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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石公园写生

  Artwork in Yellowstone National Park

Lower Falls of the Yellowstone

​Spring

熊明:做中国书画的守望者

2016.01.14 08:34:06 新浪收藏

 

        熊明,江西永新人,生于1965年。1987年在浙江美术学院进修(现为中国美术学院),师从全山石、秦大虎、徐芒耀等老师,1997年至今职业绘画。2011年7月在意大利米兰举办“来自中国的色彩”画展,在参展期间加入意大利艺术家联盟。同年11月参加第十四届西湖艺术博览会;2013年7月在法国卢浮宫举办画展,同年十月与法国卢浮宫签约。

现为法国卢浮宫签约画家、意大利美术家联盟会员、中国浙江省国际交流协会会员。

 

  记 者  :  孙乐怡    杭州日报报道

 

         初见熊明,留着平头,红白格子衬衣与灰色毛衣结合,给人一种质朴、邻家的印象,竟是法国卢浮宫的签约画家。在位于清河坊的画室里,摆放着各类书画作品,除了定期去法国工作,熊明就待在这间画室里作画,他说,“绘画对我来说,就好像是我的生命。”

 

潜心研究 追求真正的艺术创作

 

          对于自己的从艺之路,熊明说得十分简单。“小时候看过伦勃朗、戈雅的油画书籍,当时也不懂,没有正儿八经地学过,读书也不认真,十多岁时尚且不懂分辨油画和国画,也不知道油画作品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但就是对这样的作品很感兴趣,”直到1982年底当兵入伍,“当时就只有一个目的——去看人家是怎样画画的,”熊明说,在部队里他做过出黑板报、布置阅览室、抄写档案等工作,三年后调到井冈山铁矿做驾驶员,一次开车路过了当时的浙江美院,才知道画画可以考大学,最终通过加深文化课与专业课的培训后走上了艺术之路。

            

         要获得成功必定要经历低沉的岁月,从学校毕业后有很多时间熊明并不知道自己该选择哪一条路,“画画很累、很苦,有一阵子我没有收入,很迷茫,感觉自己没有提升空间,都是硬着头皮学,”一次巧合的机会,熊明第二次在杭州西湖艺术博览会举办展览时碰到了意大利美术家联盟主席、意大利北部商会联盟主席杰米瑞·吉利,得到他的高度赞赏。2011年7月熊明受意大利美术家联盟邀请赴意展出个人作品,他独特的“中国味”油画风格在当地油画界产生一定的反响。杰米瑞·吉利认为,熊明的油画是真正做到了中西结合,他的画展现的是中国文化,采用的是西方油画的创作手法,使欧洲人能更好更容易理解中国的文化,了解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

         

         2013年10月,熊明在法国卢浮宫举办画展。其间,法国卢浮宫博物馆与他正式签约,并邀请他参加卢浮宫的“大师之路计划”。成为卢浮宫的签约画师后,熊明并没有因为成为国际画家而出现在公众视线里,而是依旧关起门来,潜心创作研究。当问及他在法国卢浮宫的生活时,熊明说,在卢浮宫每天创作4个小时,其他时间必须用来充分地休息,以保证用最饱满的精神迎接第二天的工作。他用对工作的认真态度以及对周围事物保持灵敏的感受,从他的作品中就能完美地诠释出来。

视绘画如生命 浸润生活点滴

     

         绘画对熊明来说,就好像是他的生命。当初熊明摄入油画还有一丝顾虑,“小时候邻居亲戚都说我这辈子没什么可以做的,干不了大事,”熊明说,“虽然那时候也不懂什么叫干大事,就知道要是没什么事做就只做一件事,那我就从画画开始。”

在绘画路上有许多人给予熊明支持,“当初想得很简单,生活安逸就行了,随着社会在变,人的思想在变,我是非常幸运的,不管从经济上还是绘画上,我得到了很多人的帮助。”在他进入美院油画系后便跟随油画家全山石学习,他们师生之间有许多有趣的小故事,他们亦师亦友。熊明常常拿画给全老师看,请他指点。“有一个下雨天,我拿两幅画去,全老师看了以后说今天外面是真的下雨,我说是啊外面下雨你在房间里可能感受不到,他说那你这画怎么回事都淋得干干净净的,我说我用纸包起来的不会打湿,他却说这个颜色很新,你大概刚刚淋过雨,我这才突然反应过来,我的画颜色画鲜艳了。”交谈中熊明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还有一次,我画了一个圆球,全老师说哟,今天给我送个大饼来啊。我就知道自己的画立体感不够。”师生之间的交谈幽默而风趣,也许就是这样的互动使熊明在艺术之路上不断前进。“全老师往往只说一两句,但恰恰是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点睛。”

 

博采中西之长 尽显艺术才赋

 

         熊明的作品不是中国传统的水墨画,而是在中国有几千年历史的年画。他认为,年画在中国的生命力强,是几千年来中国农民发自内心对生活的向往而创造出来的画。他的作品以色彩为脉络,以线条为表现形式,将水墨画中的大写意运用到中国的年画当中,再把西方塑造的东西融合进去。比如,他画牡丹是在宣纸上画油画水彩,牡丹叶子的表现手法是把中国的大写意和西方的塑造同时放在一起。他在油画中体现出中国水墨山水的特点,由最初对国外绘画、雕塑作品感到震撼,到在自己的油画中加入中国元素,在抽象画中涉及许多中国传统题材,熊明一直在研究和探索着,“如何用西方语言去解释中国绘画,听起来很简单明了,但是实际做起来这条路是十分漫长的。”

 

          他一直在坚持着一个原则:“中国绘画以浓墨为画面主体,即使是淡雅的画作也需要浓墨加以点睛,我把这一点作为自己绘画的基本原则,然后结合从老师那学到的油画基础来解释中国绘画。也是尽自己所能把事情做到最好。”

对于未来,熊明希望安于现状。而他所谓的稳定现状,是认真作画、努力提高自己的技艺,目前他所做的事只有画画,心无旁骛。“想要稳定现状必须提高自己才能稳定,必须得往前走才能稳定。”如今熊明每年会在法国待上半年之久,“我们中国的绘画基本是从俄罗斯传过来,虽然现在的研究逐步加深,但对绘画的起源和古典这一块但是没有深入体会,不到位。”他想闯一闯,试试看,“我想把古典绘画的技术带回到中国,用基本理念,基本色彩,空间来丰富我们国家的绘画文化,展示中国绘画的独特艺术魅力,同时背负起社会责任,推动社会文化不断前进。

以自己的方式去品赏一幅画

高邸文化  2017-06-09

没有受过任何绘画训练,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喜欢一幅画。以自己的方式去欣赏解读一幅画,从而获得一种美好的享受, 哪怕被人错当作附庸风雅又有何妨?        当我决定用赏画来调节生活时,浮现在我脑海里的是熊明的那幅白牡丹图,此画曾让我产生惊艳的感觉。        房龙说,若要完全看懂一幅画,必须理解作者所处的社会背景,另外就是把该作者的一些画的复制品挂在目能所及的 地方,经常而反复地揣摩,总有一天你会突然感到眼前豁然开朗,然后对自己说“我明白了”。        与熊明处于同一时代是我看懂他的画的一个有利条件。然而我还是必须找到着眼点以便能较为准确地揣摩出他的创作 意图。熊明的油画之所以能够征服西方人,除了他高超的绘画技巧外,是满逸画面的浓浓的中国味,因此我想,欣赏他的 画作可以从我们优秀的文化传统入手。对于熊明的画,我无法搞到复制品,也没有财力可以购得他的任何一幅画,唯一能 做的是把保存在手机中的他的画的一些照片打开来欣赏一下。        不期望我这次仔细认真地品画会有多大的收获,只希望我能获得一些新的感受。        打开熊明的那幅白牡丹图,回想起当初第一眼看到这幅图的情景,我想,这幅画最打动我的应该是它的色彩与构图。 牡丹花的颜色白中透蓝,皎洁晶莹,给人一种冰清玉洁的感觉。立体构图,一块挺秀俊逸的假山石映衬着高大壮实的牡丹 植株,外加某些油画技巧的渗透应用,使画面的立体显得犹为强烈。这是之前的中国画中从未体验到的。  我把整幅画分割成若干个单位加以截图放大。虽然说十分喜欢这幅白牡丹图,但自感惭愧的是,我好像从来没有注意画图 中的细节,也没有想过这幅画有什么寓意。这次我打算从细节入手加以仔细观察,同时在心里一遍遍地追问,画家为什么 要把这个事物画入图中而不是别的事物。       我不知道去探求一幅画的寓意是否必要,但据我了解,中国画源于古代文人画,而文人画很讲究内涵、修养和诗书画印 的结合,这里的“内涵”是不是可以作为“寓意”的另外一种表达?        熊明这幅白牡丹图上除了诗外,有书法落款也有钤印,应该具有文人画的风格,所以我想,探求一下此画的寓意未尝 不可,而且仔细品赏之下,发现这幅画寓意十分丰富。        仔细品赏此画以落款开始:“冷艳冰绡玉堂风”,“冷艳冰绡”与我对牡丹花的颜色感受契合,“玉堂风”一则体现 牡丹的高贵,二则体现牡丹花被誉为“国色天香”中的“天香”。        然后我把画的底部截图展开放大,画里画了一条小河,牡丹花就栽在河边,这似乎与当今的牡丹园不合。作者为什么 要这样安排?水边的牡丹花临水照影,美人临镜的那种自恋自怜自悲的情态跃然纸上。这不禁让我想起一句诗:“临水种 花知有意,一枝化作两枝看”,牡丹花开的时间从节气上看将临近暮春了,而中国文人是最容易伤春的,由此也就最为惜 春,那么这临水而开的牡丹是否更加浓了文人惜春的意味?画的底部有一丛芦苇几叶蒲草,芦苇、水湄,临水的牡丹如临 镜的美人,这意境不是正契合了“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诗境吗?        画的右下侧有两枝半开的不知名的小红花,这大概是用来衬托画面的,更显示出牡丹花的硕大洁白。        我把画的中部截图放大,看到那嫩绿的叶子上似乎有光波荡漾,这样画面就更富于生气了,使宁静的画面蕴含着动的 态势,这画也就具有了一种灵动感。        牡丹花依着山石而开,而此山石又如同一个风流儒雅的翩翩公子,他既是美人的仰慕者又是陪伴者。而最高的牡丹花枝 头还停着一只蜻蜓。蜻蜓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是极富寓意的,一方面玉器雕刻师喜欢制作玉蜻蜓簪子,取“蜻”的谐音“情” ,以表示“情投意合”之意;另一方面还有“一飞冲天”、“青云直上”的寓意。这样,这蜻蜓倒似乎真成了美人头上的 一支发簪。花、石和蜻蜓是不是正好让人产生才子佳人情投意合的联想呢?        另外,牡丹花与杨贵妃似乎是如影随身,若要撇开杨贵妃去谈牡丹花似乎是不可能的,所以,这里的花、石和蜻蜓是 不是又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缠绵的爱情象征呢?        我无法得知熊明作此画的真正意图,但我可以依托我自己的文化内蕴去解读这幅画,不论作者的作画动机如何,他是 奈何不了欣赏者的感受的,他的画要是能赢得人们的喜爱,至少是他成功的一个方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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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明油画《巴黎圣母院》赏析

原创 高六兴 高邸文化  2019-04-18

 

一个忙碌之人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眼睛总是死死地盯着眼前那些重要而紧迫之事,从而忽略了那些重要却不十分紧迫的事情,其结果往往会造成一个人的“管窥之见”,因短视而损失一些重大的收益。当我曾经在某篇文章中看到这个观点时,虽然心有认同,随时提醒自己加以防范,可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在我的身上了。

 

图片来源于@海阔天空  的博客

我一直有带着家人去欧洲旅游之打算,特别是儿子渐渐长大,应该让他开阔眼界,多去了解一下世界上的文化与艺术,可眼前总有那么多重要而紧迫的事情要办,所以这个计划的实施就一再被推迟。直到昨日获悉法国巴黎圣母院发生了重大火灾,我在痛惜这一世界文化遗产遭受到重大损毁之余,更为永远失去瞻仰它的风貌的机会而后悔不已。我突然想起了熊明在半年前发给我的一张对着巴黎圣母院写生的照片,在拍这张照片之后不久熊明就因为加入美国肖像协会而去了美国,他这半年来一直把重心放在肖像画上了,也不知他有没有精力把《巴黎圣母院》这幅风景画画完。这场大火使我认识到熊明这幅《巴黎圣母院》的珍贵与价值,于是我就联系了熊明,并询问此画的完成情况,令人高兴的是熊明说画好了,他把该画的照片发给了我。我暂时还不能看到原画,故而无法去深入研究它,可我又急于想向大家展示熊明的这幅画,所以就只能请大家姑且赏之了。

 

熊明在塞纳河畔写生

我们来设想一下,当我们欣赏一个电影女明星,大量的普罗大众所见到的是她那被光环笼罩之下的光彩照人的一面,而熟识她的人见到的却常常是她作为邻家女孩的真实的一面。同样道理,我相信大家印象中的巴黎圣母院一定是有着两个巨大钟塔、带有雄伟壮观的气势的情状,或者它是一座带有高耸入云的尖塔的大教堂,那尖塔似乎是能把大众意愿传达给上帝的使者,从而使巴黎圣母院笼罩在一片圣光之中。可熊明呈现给观赏者的却是它的另一面,是它那“邻家女孩”的一面。

 

图片来源于网络,倾权必删

就在巴黎圣母院被熊熊大火包围之际,熊明在微信朋友圈发了一个帖子:“我们在她的身旁生活了三年,我说劳特大母(Notre Dame)着火了,女儿就一直问我是不是我们在法国的家没了……星期六星期天的钟声、圣歌,平时没事时我也会带女儿进去转转,爬爬钟楼,广场上经常有各种各样的活动,有政府的,单位的,个人的,可以说天气好就有活动。在这里我得到了很多新的认识……离开她有半年了,这一别竟是永别……心好痛!

 

图片来源于网络,倾权必删

从上面这段文字中我们可以看出,熊明对巴黎圣母院的熟悉与了解程度,以及他对她的深厚感情。这大概也是他画《巴黎圣母院》这幅画的动机吧,他知道他以后会离开她,他要把她框在画幅之中,以便以后可以经常瞻仰她,不时回味出在她身边度过的美好时光。他只要画她那邻家女孩的那种质朴的模样,他深深地了解她,懂得她的美丽所在,或者说他知道是什么东西最打动他。

 

熊明油画《巴黎圣母院》

这幅画呈现的是巴黎圣母院的全景图,圣母院座落在塞纳河畔,蓝天白云下的教堂被明丽的阳光照耀着,画面色调非常明快,显示出这座哥特式教堂的优雅轻盈。这个角度下的圣母院更像是一座古老的欧洲城堡,它正面的两座钟塔在观赏者眼中明显减去了几分庄严的气势,与之相应地,它的后殿却增添了些许人间烟火味,特别是画家还特意地把塞纳河上的“锁爱桥”之一的Pont de l'Archevêché桥画了进去,使得这幅画的意味更丰厚了。而且,只有从这个角度才能更完美地欣赏到这座教堂的哥特式建筑艺术之美。教堂的顶部采用一排连续的尖拱,显得细瘦而空透;它正面的两座钟塔呈现出雄伟庄重之势,其中的一座钟塔中有一口大钟,也就是雨果《巴黎圣母院》一书中伽西莫多所敲的那口大钟;刺入云霄的尖塔十分轻灵挺秀;尤其是它的后殿,这是这座教堂建筑艺术的最杰出之处,它的一系列拱脚与肋跨使得建筑充满了动感。所有这些促使这座古老的教堂造型空灵轻巧、富于变化又归于和谐统一、充满节奏美与韵律美。

 

 

 

熊明油画《巴黎圣母院》局部图

我想,巴黎圣母院被大火严重损毁虽然令熊明十分痛心,但他的这幅《巴黎圣母院》的油画定能带给他极大的慰籍,或许这幅画将会成为最后一幅出自名家的写生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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